段涛：当前许多互联网医院是“挂羊头卖狗肉”

非常感谢贝壳社的约请，让我谈1谈互联网医院。

当前的3类互联网诊疗

首先我们了解1下，在互联网上面做诊疗，我们究竟可以做甚么。

在互联网做诊疗有几种方式，可以简单地分为3类，B2C、B2B、B2B2C。这3类互联网诊疗分别是甚么样的情况呢？

B2C也就是说医院或医生、平台通过互联网对患者进行诊疗。B2C目前做得最多的轻问诊，由于这是医院或是医生，特别是医生直接针对病人。如果是真的做轻问诊的话还算可以接受。但是，现在在互联网上有1种B2C不是做轻问诊了，它的是真正地做互联网诊疗，也就是B2C的第2种方式。就是对之前历来没有见过，之前也历来没有对他做过检查的新病人，通过互联网工具进行初诊，这个做起来是需要审慎的。B2C的第3种方式就是通过互联网，对你自己看过的病人进行复诊，这类方法还是相对照较可靠的。

刚才讲了B2C，也就是医生，或是平台上的医生，或是医院的医生，通过互联网对患者进行诊疗的1种方式。

我们再看B2B，这其实就是之前我们所谓的远程会诊，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所谓的B2B，也就是说，医生对医生，也就是同行的咨询，这个是非常可靠的，由于两家医院之间有很好的联系，同行之间通过互联网的情势把病人的资料传来传去，通过这类方式可以对病人进行咨询或是诊疗，是比较可靠的。

第3种方式是B2B2C，这类方式也就是说这两家医院之间有合作关系，医生不是直接面对病人，医生对面是另外1个医生，他的身旁有病人的，这样的话，在同行的边上是患者，向同行进行请教会诊，这就比较靠谱，由于1个上级医院的同行告知另外几个下级医院的同行，你向我提供病人的病史，化验检查的资料，我初步判断这多是甚么情况，你再问问他具体情况怎样样，你再对他进行检查，进1步地把他的片子和化验报告给我看，看了以后，我初步判断是甚么，然后你再问1下病人，让这个病人把某个部位的检查做1下。所以这类B2B2C是比较可靠的。

在这3种方式当中，B2B与B2B2C是可靠的，B2C是有1定问题，轻问诊还可以，初诊要审慎，复诊是可靠的。所以这是目前我们通过互联网诊疗可以做的1些内容。

互联网医院究竟能够解决甚么问题？

为何现在所谓的互联网医院这么火？大家知道，其实今年或是从去年到今年，民间的医疗界最热门的两个话题：1个是医生团体，1个是互联网医院。说得那末多，那末热门，互联网医院、互联网医疗究竟能够解决甚么问题？

我想说的是，其实它对保障患者安全，提高医疗质量方面是解决不了大问题的，它想真正解决大医院的名医生的挂号难的问题，也解决不了，由于这个资源就那末1些，线下排队等那末久还来不及呢，怎样可能有时间在网上回答这些问题。所以互联网对医疗来说，真正能够解决的是甚么呢？其实有几个方面：

第1个，改良就诊体验。患者不要到医院里排那末远的队了，通过互联网的方式可以改良我们的就诊体验。

第2个，提高医院救治效力。这是大家非常明确的。

第3个，解决大小城市之间的医疗资源不平衡的状态。也就是说，它可使得大城市的资源可以通过非常有效但不是那末昂贵的方式覆盖到1些小的城市，乃至于农村。但是真实的医院里的全部救治环节、医疗质量这些最核心的问题，到目前为止，所谓的互联网医疗、互联网医院是没法从根本上去解决的。

当前许多互联网医院是“挂羊头卖狗肉”

我们再看1下互联网医院的现状。目前的互联网医院的情况有些混乱，特别是今年，所谓的“互联网医院”此起彼伏。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到处都在讲成立互联网医院，不是中国第1家，就是南方第1家，要末就是杭州第1家，要末是宁夏第1家，到处都是“第1”。但是你真正地看这些所谓的互联网医院，就会发现很多所谓的互联网医院是“挂羊头卖狗肉”。

为了准备这次演讲，我还专门到网上看了看许多号称“互联网医院”的介绍，“挂羊头卖狗肉”到甚么程度呢？有些医院说我们是互联网医院，由于我们可以用微信挂号支付，这类最基本最简单的用微信或是支付宝做挂号和支付利用的医院就称之为互联网医院，这个真的是“挂羊头卖狗肉”。这些医院连甚么是互联网医院都没有弄清楚就开始“开叫开卖”了，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所谓的互联网医院的牌照。

除很多的互联网医院是“挂羊头卖狗肉”以外，关于互联网医院是甚么，甚么是互联网医院的定义大家也没有1个共鸣，现在对互联网医院有不同的说法，有的叫“互联网医院”，有的叫“网络医院”，有的叫“云医院”。听上去都是“高大上”，但是真正去看，能够把互联网的精神贯彻到互联网医院中的机构真的少之又少。

如果我们要对目前的互联网医院进行分类的话，大致是分为两大类：1种是互联网公司驱动的。也就是说，这类互联网医院是由互联网公司成立的，动员医生作为个体参与，或和很多医院合作，诊疗会产生费用和收益，收益可以分成。

另外一种，公立医院本身自己去申请牌照，去做互联网的诊疗，也称之为互联网医院。但是，不管是互联网公司成立驱动的互联网医院，还是公立医院去做的互联网医院，参与者大多数是非主流的大医院，或是非热门非主流的医生。

固然，我们不能排除有些先知先觉的大的3甲医院也在这么做，也在申请互联网医院，也在实践。但是真实的主流大型3甲公立医院参与的不多。由于它根本没有这个动力，它不做任何的改进。它的态度还是这么牛，效力还是这么差，排队还是要排这么久，但是病人还是蜂拥而至，还是要排很长很长的队。很多非常著名的大型3甲医院尾大不掉，他们没有这个动力做互联网的医院，也没有动力去做服务和管理的改良。固然也有1些大的3甲医院已有非常好的互联网意识，已开始在做很多互联网的利用，推动全部医院的管理和服务的改良。

不管是互联网公司驱动成立的互联网医院，还是公立医院成立的互联网医院，其实还是有些政策壁垒的。从医疗机构管理和行政的角度来说，成立1个互联网医院应当有牌照，所以牌照也是1个稀缺资源。

第1批拿到互联网医院的还是广东和浙江这两个省分。在全国的医改当中，这两个省分基本上是走在前面的，不单单是在互联网医院的牌照的审批，还是在其他方面，所以这两个省分占有非常好的先机。

由于对互联网医院的运行、监管、质量的保障，其实政府相干部门在心里也没有太大的底，所以也不敢全面的铺开。所以常常在1个省分1个区域，给互联网医院的牌照是有限的。所以在做的进程中，牌照同样成为了1个政策壁垒。这就是为何有些互联网公司拿到牌照以后，去全国到处找医生找医院合做，在其他的省分，其他的医院拿不到互联网医院所谓的牌照，牌照变成了稀缺资源，也造成了这些互联网公司或是某些医院能够拿着这些牌照在全国到处拉人、拉医院的现状。

最近到地方谓的互联网医院中，其实有些根本没有互联网医院的牌照的。理论上讲，成为互联网医院的话必须有当地卫生行政部门或是其他的部门给出的1个牌照，可让你在网上进行诊疗，开电子处方。如果没有互联网医院的牌照去做这些事情的话，依照目前管理的要求和行政法规的话，是不符合规矩，是有1定的政策风险的。

大医院、大医生缺少参与互联网医院的动力

我们再看1看最近比较火的互联网医院。首先看1下乌镇互联网医院，大家都知道新闻，2015年12月7日，在乌镇互联网创新发展实验区成立了乌镇互联网医院，号称我国第1家互联网医院。那就有点奇怪了，不是说中国的第1家互联网医院是在广东诞生的吗？两年前的广东省第2人民医院。那它算甚么呢？如果乌镇互联网医院算第1家互联网医院的话，广东算第几家呢？第零家吗？固然，你可以这么说，广东的那家不叫互联网医院，它叫网络医院，好吧，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的话，我只好同意你这么说。其实，从本质上讲，网络医院、互联网医院、云医院，大家讲的是同1回事情。

乌镇的互联网医院从本质上是真正能够依照大家想象的做的1种互联网医院。从报导的角度来看的话，他们是真实的拿到牌照了，他们是真实的可让全国各地的医生在网上注册，作为第2执业点，对历来没有见过的病人进行诊疗，乃至开出电子处方。有牌照，有医生入驻，可以对病人可以进行诊断，然后可以开出电子处方，这个处方可以跟几个商业的医药公司合作，配送到患者家里，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符合互联网医院的标准，由于有了乌镇互联网创新发展实验区的先机，所以乌镇互联网医院目前的确在所有的互联网医院中占有非常好的先机。

对乌镇互联网医院，不知道大家怎样看？由于这是微医团体去办的互联网医院，它是1家互联网医疗公司，它是要盈利和赚钱的。入驻的这些医生大多数是公立医院的医生，那甚么时候帮病人去看呢？如果是下班时间，休息时间，也就算了。如果是上班时间的话，那他任职的医院会怎样想呢？由于医生在互联网医院入驻的话，有些诊疗费或是其他的费用互联网医院要支付给医生的。

另外1种方式我知道他们在做，即和公立医院合作，我给你开1个窗口，你的医生可以入驻，你可以在网上对病人进行诊疗，然后和医院进行分成。

大家可以想一想看，对非常热门的，非常忙的大的3甲公立医院来说，他有无动力呢？理论上讲应当没有太大动力的，由于这类医院大的3甲医院非常热门，不用这类手段的话，病人1样要排很久的队，特别是1些着名的专家。他哪有时间入驻互联网医院，在正常的上班时间做这些事情呢？就算院长同意了，有些医生可以入驻，但是收费还是和公立医院相差不多，那你还要跟互联网医院进行分成，医院为何要这样做？这些医生平时周1到周5在自己医院上班有很多的病人，所有的收入、诊疗费、药费都是留在医院，如果要入驻到你的互联网医院话，有相当1部份的利润会跑到互联网公司去的，那有多少大的公立医院这么做呢？

所以，我们看不到这类大的公立医院、大的专家、热门的专科有非常大的动力，以个人的身份或是医院的情势集体入驻到互联网医院。由于从上述角度来说，这是不符合逻辑的。这是就为何很多所谓的互联网医院也好，入驻的医生其实不是那些大的3甲医院热门的科室、热门的专家，也不是这些大的主流的3甲医院的热门科室，由于他实在太忙，没有时间做这些额外的事情，也没有动力。

所以在这类互联网医院的公司，要想真实的能够去吸引更多的好的医生和大的医生入驻，吸引更多大的3甲医院入驻的话，我觉得还是有些困难的，依照目前的运行方式的话，比较难以得到太多的热门专家、大的公立3甲医院入驻的。

说完互联网医疗公司开的互联网医院，我们再看看几个大的3甲公立医院，由于我们也欣喜地看到，很多真实的大的3甲公立医院也在参与了。

举个例子，浙江的浙江大学1附医院，他们同样成立了互联网医院。他们成立了互联网医院以后入驻的都是自己科室的医生，有患者要救治的话可以走网上的流程，医生能够做正确判断的话，就给你初步的处理，如果觉得你需要做进1步检查，可以在网上预约你来做相应的检查，根据化验报告，再做进1步地诊疗。他们线上的收费和线下的收费是差不多的，这样的话，医院自己的医生在自己的互联网医院上对病人进行诊疗，理论上来说可以提高效力，病人可以减少跑医院的次数。

上述情况可能存在1定的理论上的风险，由于你的诊疗进程是在网上做的，不是面对面的，没法“视触叩听”，所以病人的初步检查或是进1步地其他检查没法做到，所以理论上会增加1定的医疗过失的风险。但是，我相信，像这样的大的公立医院有很好的机制让医生挑选适合的病人做网上诊疗。如果有疑问的话，可能会让病人来医院进行进1步地检查，然后根据医院进1步检查的结果做进1步诊疗，即便有疑问需要到医院救治的话，也是通过非常好的预约体系帮患者完成。

以上给大家介绍了几个在国内的互联网医院的典型案例，其他很多的好像是互联网医院、网络医院或是云医院，常常不如这两家做得相对的正规，有些号称互联网医院或云医院，我知道他们是没有拿到牌照的，而且很多做法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医院。

真实的互联网医院应当满足3个标准

互联网医院究竟该怎样进1步地发展？甚么是真实的互联网医院呢？我个人对互联网医院的定义有几个看法：

首先，这家医院应当不单单把互联网当1个工具，挂1个互联网医院的牌子，而是真正地要用互联网精神来重新审视，重新设计全部医院的管理流程、服务流程等。所以我的第1个标准是互联网不是工具，互联网是1种精神，要贯彻到全部医院的所有管理、服务和技术流程当中去的，这是第1点。

第2，互联网医院必须有牌照，可以在网上进行挂号、收费、开处方做所有诊疗的进程。

第3，所谓的互联网医院不是指仅仅是互联网，其实应当是“互联网+物联网”。要有可穿着医疗装备，是互联网和智能硬件结合的，这样软硬结合的状态才是真实的互联网医院。我们现在大多数的互联网医院还只是停留在互联网，没有把物联网、可穿着医疗和智能硬件结合在1起，只是1.0版本。

这是我眼中的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医院，固然互联网医院可以是虚拟的网上医院，也能够是实体的，其实最好应当是虚拟和实体相结合，这样的话，才能够让那些可能有疑问和有问题的病人不能够只停留在网上诊疗，而是要实体医院进行进1步地检查、处理和诊疗。

我们对互联网医院的1些尝试

最后我再谈谈我们最近做的1些尝试。我们最近没有申请互联网医院的牌照，对互联网医院，我们还在做很多前期的准备，由于我个人觉得，单纯的APP也好，医患沟通也好，远程诊疗也好，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医院，只是1个很软的，没有和硬的结合起来的互联网医院。

最近我们的打算是做很多技术的储备，我们也在和很多的互联网公司、互联网创新公司、智能硬件公司合作。我们准备打造1个真实的能够把互联网和物联网结合起来的状态，等我们所有都准备了我们再申请看看上海市相干的卫生行政部门是不是允许我们做互联网医院。

做储备的进程中，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其实我们医院是1个妇产科专科医院，今年预计分娩量超过3万，是全中国最大分娩量的医院，所以我们的门诊也好，病房也好都有很多挑战。由于病人实在太多，我们全部流程都会有很大的麻烦和挑战。在这类情况下，我们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怎样解决这个问题？由于病人实在太多了，产检的病人太多，我们的医生护士没有办法应付，怎样办？我们有无办法来减轻医生的负担呢？我们在斟酌做1个解决方案，期望解决方案做好以后，全部医院的门诊特别是产科门诊的救治量可以降落1半，固然这个降落不是病人少了，还是有这么多病人，但很多东西可以在家里做。

由于生孩子不是生病，大多数情况下是1个正常的生理进程，所以在多数情况下，产检都是1些重复性的检查，而且是固定的，有时间段，所以比较好预约，比较好控制。正常产检的话是所谓的“3+1”模式，即“老3样”，每次孕妇来查检的时候，都要称体重、量血压和做小便化验的检查，这是必做的3件事情。到了孕晚期的时候还要加另外1样，加1个胎心监护。

目前我们正在和1些创新公司合作，去设计1个解决方案。第1个解决方案是智慧马桶，由于怀孕的孕妇的肚子很大，如果让她留小便的话实际上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我们和1家创新公司合作，要做1个智慧马桶。大肚子不需要像之前那样留小便，只要坐在马桶上去小便就能够了，由于马桶里放着1个智能的检测装备，小便了以后可以进行自动的小便检验，检验完成以后可以无线传输到患者和医生的智能终端，比如手机或是平板、PC上。这样，可以直接坐在马桶上小便，直接出报告。那体重呢？也能够通过智慧马桶来解决，也就是说，当这个病人坐在马桶上小便的时候，他的体重也已完成了，可以自动传输到患者的APP或是医生的APP当中去。

同时，我们还会找另外1个智能硬件的生产商做自动的血压检测，这个检测的结果也能够无线传输到智能手机的APP中，这样的话，全部产检所需要的“老3样”的检查，不管是在医院也好还是在家里也好都可以做到。

关于胎心监护，我们也在和1家移动医疗的智能硬件公司合作，做1个非常非常小的胎心监护仪，可以直接贴在肚子上，24小时、48小时、72小时不拿下来，可以连续不断地对胎心和胎动进行监测，然后传输得手机的APP里面，医生的智能终端中也能够同时看到。

这样的话，“3+1”即体重、血压、小便、胎心监护都可以在家里完成了。家里有1个智慧马桶，带1个测血压的小装备，在肚子上贴1个无线的智能的胎心监护仪的话，这些事情完全可以在家里完成。完成以后可以上传到1个APP，也就是说，在家里完成这些所有的东西，自动上传到医院的工作站中。这样，病人根本不需要到医院里排队、救治、做所有的化验检查了。

从全部产检的进程来，全部孕期我们1般需要做10几次的产检，在产检进程中，最少有1半的时间是不需要来抽血，也不需要做超声的，这样的话，接近1半的产检可以在家里完成。大家想一想看，这可以省多少的时间，由于病人不需要跑到医院里，1大早起来，那末远赶过来，由于大肚子来看的话，最少要1个人来陪，要末老公陪，要末婆婆陪，要末妈妈陪，还要停车，还要其他的费用，所以对患者来说，可以节省很多的费用。

对医院来说也有很大的好处，可以大大地减少我们的门诊量，我不需要这么多人来医院看了，而且我们可以设计1个自动的智能判断系统。所谓的化验检查，包括胎心监护，如果1切正常的话，就自动归类为正常，不需要医生特殊地去关注了。对那些可能进入警戒区域的患者化验报告的话，医生进行判断，再和她联系，让她到医院做必要的检查。所以大大地减轻了医院的工作，很多的查检的进程，大多数的病人可以靠电脑的智能决策系统来帮助我们做判断。

在做的进程当中，需要做1个解决方案，即把“3+1”的检测、数据的搜集和智能决策系统做出来，所以我们现在还在和不同的移动医疗的创新公司、软硬件公司合作做智慧的解决方案，固然这些都是医疗级的，所有的产品必须是医疗级的。做完了以后，我们就能够申请互联网医院的牌照了。

有了互联网医院牌照我们就能够做所有的事情，通过网络来对患者做判断，所以我们没有这么早申请互联网医院牌照，由于我们必须要做1个真正把硬件、软件、APP非常好地结合起来的整体解决方案，这些得有了，这才是真实的互联网医院。而且这些数据的搜集，这些大数据可以帮助我们做很好的决策，乃至做很好的临床的科学研究。

目前我们这些前期的技术准备已做得差不多了，希望在下半年的某个时段能够把所有的东西整合好，完成整体的项目。固然，这套装备其实不是只能在家里使用，其实所有的软硬件的装备加在1起的话，也能够完全放在医院的门诊和病房去使用。

我们还在同时做另外1个项目，这个项目是物联网的解决方案。医院目前正在做摸底，看医院里所有的影象和化验检查装备是不是有数据接口，未来进入我们医院所有的影象和化验检查装备必须有数据接口可以把数据结构化地导出。

未来不单单医疗装备通过物联网的方式连接起来，我们还希望把通用的电器，比如空调、电视机、病床、马桶，乃至窗帘，所有的这些智能家具能够和内部的物联网连接起来，这样我们的病房和诊所中，所有的医疗用的或是通用的家具和电器装备就能够构成真正意义上的物联网，再和互联网的软件结合起来，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医院。

我们已在做1些前期的准备，但是做前期准备的进程中，发现还有很多政策上的障碍和技术方面的壁垒需要去克服。比如，我们在做的进程中，和这些医疗器械公司，通用家电公司或是智能家居公司交谈的进程中发现，他们竟然没有1个统1的开放协议。

也就是说，在中国你要去做真实的物联网还有很大的困难，所以我们现在做的尝试是推着这个行业往前走，由于不管你是医疗装备要做物联网，还是通用电器，还是智能家居要做物联网，在医院落地的时候，必须有1个数据接口的统1的开放协议，必须能够让结构化的数据统1在云端，这样才能够到达真正意义的万物互联。

固然，要想实现这个梦想还有很大的距离，特别是要推动全部产业往前发展，还需要我们做很多的努力。所以，我们做得越深，往前推动得越深，越会发现原来我们要做1个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医院困难是这么大，由于我们面对的是1个产业的壁垒，是很多的政策的壁垒，所以做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医院，真的不像很多人想象得这么简单。

固然，总归要有人做这件事情，总归要有人去尝试着去推动这看似不可能的进程。大家1起来往前为推的话，才有可能到达1个真实的万物互联的状态。所以在我看来，真实的互联网医院必须是软硬结合的，必须让病人在家里在医院可以用一样的智能硬件、可穿着医疗装备和APP把所有的数据整合起来，能够做系统的深度学习，能够通过大数据来让我们对患者有1个更深层次的了解，能够做出1个更好的判断，希望有1个更好的医疗的结局。

非常感谢大家的凝听，这只是我个人对互联网医院的1些看法，和我们在准备做互联网医院进程中做的1些准备，和碰到的困惑，待会儿有时间的话，大家可以多交换，也能够发问，指出我的毛病。大家1起往前推的话，真实的互联网医院的梦想才可能成真，谢谢大家！

Q&A

群友：请问段院长，大医院虽然说医药分开，但是实际上医生还通过某种方式控制处方的流向。比如，缴费以后向患者详细解释药品的用法。这类情况下，大医院如何有动力去做互联网医院呢？

段涛：不是每一个人，不是每家医院都有动力去做移动医疗做互联网创新和尝试的，必须有人先去这么做。如果1个医生在1家医院过于斟酌个人或是自己医院经济利益的话，那他做这些创新的动力就不会太大。

那些做互联网医院、互联网医疗、互联网+创新的医疗机构，肯定会得到很多额外的回报。比如，愈来愈多的患者对这家医院的更加信任，愈来愈多的高真个患者选择这家医院。所以从另外1个角度来说，互联网医院的互联网创新对医院来说也是品牌的建设进程。

群友：我想问互联网医疗如何解决合法性，比如处方的问题，面对患者直接处方合法吗？

段涛：互联网医院处方的合法性必须要政府来审批的。也就是说，最好有1个互联网医院的牌照，由于这个牌照意味着你可以在互联网上进行挂号、诊断和进1步地处理，包括药物处方，所以这需要我们的卫生行政部门给创新1个空间，让网上的医疗行动是合法的医疗行动。虽然有了合法的医疗行动，但不管是对医生还是医院来说，大家做的进程中还是要采取审慎的态度，如果是轻问诊，问题不大；如果是老病人复诊，问题也不大。但如果是1个新病人，仅仅靠互联网的判断的话还是可能存在1定风险的，这就是为何我个人认为在做B2C的诊疗进程中，大家对初诊病人来说要采取审慎的态度。

群友：段院长，刚才听了您的发言，收获很多，我想问，目前的互联网医院有哪些政策法规来保障医患双方的权利和义务？谢谢。

段涛：互联网+医院、互联网诊疗、互联网医院还是1个新生事物，很多地方的行政部门对这件事情采取观望的态度，由于他对这个事情不太了解，对可能带来的风险也弄不清楚，这就为何大多数的省分或是城市的卫生行政部门不肯轻易给互联网医院牌照的道理。我们希望率先去做的有真正互联网牌照的医院能够做1些示范，能够把他们在互联网医疗进程当中遇到的问题、困难和挑战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和卫生行政部门1起商量如何提供解决方案，这样的话可以为未来相干的政策制定提供1个非常好的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