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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行老挝品一杯传统与现代的鸡尾酒

2017-05-12 19:01:42

慢行老挝品一杯传统与现代的鸡尾酒

布施这1传统活动是琅勃拉邦的标志

　　在到达老挝之前，我对这个国家知之甚少。我听说过琅勃拉邦，也听说过首都万象，湄公河和遥远的东部高原以原始的魅力吸引着我——仅此而已。我被旅行攻略所蛊惑，踏上了这个传说中的陌生之地，与许多故事不期而遇。

　　回归至琅勃拉邦的传说境地

　　如今还在频繁地用“隐蔽”“被遗忘”“避世”“宁静”等辞汇来描写老挝古都琅勃拉邦的旅行作者是极为不负责任的。但凡经历过自我真实的感官体验，你就会发现琅勃拉邦根本不是这样。相反，它交通便利容易到达，被所有行走在东南亚的背包客津津乐道着，拥堵、吵闹，音乐、啤酒和现代世俗愿望的实现要比万象及老挝的南部地区容易很多。你怎样居然说它是被遗忘的秘境呢？

慢行老挝品一杯传统与现代的鸡尾酒

宁静是这里给人的第1印象

　　合适旅行的文艺之地

　　事实上琅勃拉邦从未曾隐蔽过，它曾是澜沧王国最初的中心。16世纪中期，由于迎取了来自斯里兰卡的勃拉邦（PhraBang）金佛像，王国久长以来的首都之地被更名为琅勃拉邦。即便是王朝的首都迁移到万象以后，“北部首都”琅勃拉邦的地位仍然稳固存在。来自清迈的玉佛被带往万象，供入玉佛寺中，而勃拉邦金佛被留下来了，同时皇家庙宇香通寺在琅勃拉邦建成，被作为王权仍在的意味。经过几次流落他国和失而复得，现在这尊金佛被安置在琅勃拉邦皇宫的霍勃拉邦寺中，宣布着永久未老的传说。

　　今天的琅勃拉邦被过量地打上了“文艺”标签，“被遗忘的琅勃拉邦”这类说法明显是建立在自以为是的欧洲中心概念基础上的——150年前法国人“发现”了越南京大学叻，“发现”了柬埔寨吴哥，“发现”了老挝琅勃拉邦。法国人将1个个东方的“传说”献给了“世界”。

　　喧嚣的旅行团已开始闯入这传说当中，因而1切回馈都变贵了，但不包括美食。不可否认，琅勃拉邦的美食是全老挝最棒的，也许游客的涌入增进了这里美食的创新和繁华。椰汁饼和烤米糕等小吃沿街售卖，水果沙冰和果汁随处可见，价格绝不使人心疼；炸春卷和米粉汤这样来自南方的早饭主食也很容易找到；法式3明治可以夹的肉和菜种类多到挑花眼。更多见更美味的是老挝烧烤，烤鱼、烤虾、烤鸡、烤猪肉、烤香肠、烤肉丸，蓝色的烟尘卷裹着浓浓的香气，从巷子里和拐角处的简陋屋棚下涌出，这是最纯粹的老挝味道。最美好的体验是在暑气还没有散尽的下午，坐在湄公河畔1瓶接1瓶地享用老挝啤酒，等待夕阳西落。

　　偶遇即是人生哲学

　　在琅勃拉邦我很少拍到僧侣，虽然他们无处不在。当他们站在你眼前的时候，没有人是舞台上的模特，而都只是生活里的普通者。如果你在琅勃拉邦迷了路——固然这几近不可能，琅勃拉邦实在太小了——丝绝不用着急，只要随意走进1间寺院，问问任何1位偶遇的僧人就能够了，他们的英语水平比起普通老挝人要好很多。1座琅勃拉邦的寺庙犹如1座寄宿学校，僧人在修缮大殿、打扫院落、雕刻塑像、论佛述法的平常生活以外，最主要的任务是学习文化知识。年轻的僧侣将自己所属寺庙相干的英文写在作业本上，戴着细边圆眼镜的秃顶老师认真地批改作业，不时地用手指导问题，这1温馨的场面在我闯入SebounHaunt寺的时候正在如电影般上演。

　　只要你可以对佛寺的基本礼仪有所遵从，所有的僧人都愿意跟你聊1聊，他们大多开场的问题都是“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1柏拉图式的哲学命题，从身着橘袍的僧人嘴里吐出，凝聚出1种超脱世俗的温暖。在今天的琅勃拉邦，僧侣所承当的角色不只是寺院的经营者和宗教的推动者，他们在探讨哲学之余还被赋予了保护（回归）传统文化的任务。

　　非遗布施的如约传承

　　琅勃拉邦阴翳湿润的天气是对早起的最大折磨，但布施在日出前就会结束。在古城的主要大街ThSisavangvong上，布施每天都如约“上演”。大约清晨56点的时候，当地人就挑着担子出门了，箩筐中装着为游客准备的糯米饭和水果。如果你愿意，可以购买这些食品，参与到佛国的传统活动中来。琅勃拉邦30多座寺院中的僧人悉数出动，依照寺庙散布区域列队，从阴暗无光的远处渐进昏黄的路灯之下，顺次接受人们的“布施”。

　　说实话，很难相信僧侣会吃那些奇怪游客用手抓握送上的食品。如今的布施更多是1种由政府提倡的传统活动、仪式、表演，以保证老挝这1非物资文化遗产的延续。僧侣们会在布施尾声时拐入隐蔽的小巷深处，获得当地人的跪拜和奉献，并为其回报1段祈祷的经文。与之类似的真正布施也并未消失，它们大多不成范围，也不为游客所追逐，就在当地人家门口略显冷落地产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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